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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正想开口，巷口经过一人，本来已经走过去了，忽然又倒退回来。
“贺将军？”
她知道贺灵川有军务在身，于是率先转身，路上不忘回头冲他挥挥手，那笑容像是怒绽的秋海棠。
他们在街口分道，各走各路。
她的背影，很快就被满墙花海挡住了。
刘光瑜也目送她离去，感慨一声：“虎翼将军和孙夫子的感情，真是羡煞我们这些闲人。”
贺灵川笑道：“你不也有老板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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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小巷，不是人来人往的大街，但能让孙夫子公开失态，这可是头一遭儿。
贺灵川见她眼眶可疑地微红，于是反问她：“轮到我问了。在你心里，我又是什么？”
贺灵川等着下文。
但她欲言又止，最后踮起脚尖，在他唇边飞快啄了一口。
“你是什么？”孙茯苓侧了侧头，凝神思考。有一瞬间，路边的孢子灯把她的眸光映成了通透的琥珀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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