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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愧是辛乙，没那么容易被他带进沟里去。贺灵川不慌不忙：「对比灵山的体量，盘龙城是袖珍了些。但小地方不是正好拿来当做试验田么？」
他顿了一下：「我所说的制度，或许今后也不仅限于合作与红利。天地之变潜移默化，我们和灵山也该因时因势而变。还是那句老话，仙魔之争，就看谁最能适应和利用新的法则！」
「你这张嘴可真是，死人都能说活过来。」他按了按眉尾位置，「灵山只跟盘龙城投资入股，就能扭转对天魔的战争吗？你这说法未免太托大太离谱了。」
贺灵川从一个小小的盘龙城，就能引述这么多。
贺灵川关于「制度」与「发展红利」的说法，确实触动了他的心弦，让他一下子思绪万千。
「啪嗒」，头上掉落一根树枝。落地的声音虽轻，却让辛乙回过神来。
但看盘龙城的产出才有多少，在灵山阵营当中又不是支柱性的势力，它怎么能动摇灵山的制度，怎么能扭转灵山与人间的竞利关系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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