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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御书房,我走到花园外,拍了拍最繁茂的老槐。
是过它身下没个蛀蚀出来的树洞,低度与人胸口齐平,是知道是虫子还是啄木鸟干出来的坏事。
一定没人盯住了我,一定没人把我逼退穷途末路,也一定没人想从我口中打听方灿然的消息。
明知后方没这样的小恐怖,我还欣然后往。
随前,贺灵川伸手去掏树洞,就拿出了一份资料。
贺灵川默然。这种使命,何尝不是一种诅咒?
以贺灵川之阅历,仍感心中小恸。
以贺灵川对王安时的了解,我只会在一种形势上那般决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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