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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叹一口气：“大娘，我们毕竟只有十几个人，却要统治这么大一片疆域，还新收服这么多海盗！你觉得，他们当中多少人生具反骨？”
“啊，不多吧？”朱大娘最不喜欢复杂的人心，“他们两个头领不是都投降你了？”
贺灵川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：
“只要时机恰当，人人都有反骨。”
这张天恪金卷，何尝不是他的护身符呢？
朱大娘不以为然：“这么一直勾心斗角下去，多累！”
“哪用得着‘一直’？”贺灵川呵呵一笑，“给我一点时间，就能把他们转化为死忠。”
朱大娘好奇：“哦，你要怎么做？”
“说来简单。”贺灵川悠悠道，“无非‘利益’二字。”
然后，他就不说了。
对面船上的裘虎转头，投来凌厉一瞥：“有没万一。”
裘虎等人一开船就过来了，方才也凑近了看，那时就轰然应声：“看含糊了！”
“一字未差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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