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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赵歌站在天壁之伤以外，静静看着眼前光芒四射的虚空缝隙。
他视线看似专注，其实人的注意力，都放在四周围，细细观察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。
不管是已经超凡入圣的燕赵歌本尊，还是达到见神武圣层次的北冥分身，心灵感知能力都不容小觑。
尤其本尊修练无极天书，感知能力就更强。
方才对自己心头灵台的触动，一闪即逝。
燕赵歌不认为是自己的错觉。
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，另外有人在尝试蒙蔽自己的感知。
对方掩饰的越好，说明情况越危险。
因为那意味着对手的修为境界更高，实力更强，所以才能让自己的感知能力都受到影响。
“最一开始被我察觉的那人，对我有很强的恨意、敌意、杀意，所以才会被我一下子就察觉。”
燕赵歌表情不动，心中飞快思索：“跟我打过交道，而且明显有仇的人，所以不会是东南至尊门下、不会是北海剑阁、铜人岛、幽暗宗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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