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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让他选，是真觉得师娘喜欢听的黄梅戏和越剧，才更好听。
不过楚向前没艺术细胞，但他有投资眼光。
所以前几年，看到玛格丽特收了两幅弗朗西斯·培根，在七十年代画的油画后。
不仅不反对她每年买那么多油画，反而给了她每年100万英镑的额度。
然后这女人就可劲的收购市场里，那些年轻画家，或者画风成熟，却不那么出名的画家的画作。
特别是瑛帼国籍画家的画。
弗朗西斯·培根的画，楚向前此时已经收藏了11幅。
一想到这人九十年代去世后，最高拍卖纪录达到亿美元。
楚向前就觉得，自己每年100万英镑，也就是差不多两百多万美元的投入，实在是九牛一毛了。
当然，最高拍卖纪录，不等于所有的画都值钱。
但只要拍出过千万、几千万，甚至上亿美圆的纪录。
那就意味着，这人的其他画作，身家能翻倍，甚至十倍的往上涨。
这些年，一些画廊和画家一定程度上，已经靠着玛格丽特吃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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