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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国栋大部分的话在程逐看来就是放屁，但有一点说对了一半，那就是他这种直营模式，需要手里有大量的资金。
但他还是把数额给说小了。
小几千万？
小几千万够个屁啊！
“程老板，你不打算开放加盟也没事，但我觉得这个国总还是可以见一面的，多个朋友多条路。”王正刚继续道：“他这种加盟商，对品牌那边都是说得上话的。”
“我听说杭城不少这种大加盟商，都有意建议品牌那边也试着模仿一下你家的奶茶。”刚子无比热心且善意。
这倒是让程逐都有几分诧异。
他的话语里，其实是带有几分暗示了。
“你妈的该不会是双面间谍吧？”程逐不懂王老板为啥性情大变。
刚子，我还是喜欢你先前桀骜不驯的样子！
但他看得出来，王正刚确实也算是好心，就和上次见面如出一辙，道：“王老板，出去抽根烟？”
“行啊。”他又怎么会拒绝呢。
二人来到商场外的垃圾桶，王正刚这次递烟递得非常主动。
程逐：“”
虽然我上次因为想要爽一下，稍微叼了你一嘴，但你现在也太熟练了，感觉跟被我调教过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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