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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里其实大概有底，但基于蝴蝶效应，还是多问问比较好。
“企鹅的微视？”张韬愣了一下。
“我觉得就是随便搞搞的吧。”他想了几秒后，给出了答复。
很多人都以为企鹅做短视频做得太迟了，实则不然。
早在13年的9月份，企鹅就推出了微视。
只不过，内部对其一直都不怎么重视。
电话里，张韬道：“其实，你问我还真算是问对人了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程逐好奇。
“我前几天去了趟深城，和Pony吃了顿饭。”
哦吼，和小马哥吃饭啦？
用几年后的网络梗，那倒是能来一句：小马哥也是出息了，可以和点评创始人吃饭了。
“然后呢？”程逐追问。
“Pony还跟我提了一嘴你。”张韬笑了笑。
“是吗，我现在果然很有名啊，哈哈哈哈！”电话里传来了程逐爽朗的笑声。
韬子：“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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