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妙思摇了摇头。
“和小戎子你有得一比，不过你是太狗了唔唔唔……”
“好了，不准再说了。”
欧阳戎塞了块糕点，进它嘴中，转过头去，与小师妹、离裹儿对视了一眼。
“落在了北魏手中？”
意料之外，情理之中，三人诧异片刻，渐渐消化。
欧阳戎眼神略有恍惚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后面离裹儿、谢令姜又问了些话，讲起了南北朝其它崇佛的时间段，分析云梦动机……不过欧阳戎有些走神，没怎么接话。
傍晚，天色蒙蒙黑，三人结束书阁的温酒清谈，相续离去。
走出院门前，欧阳戎突然询问正回过头依依不舍的妙思：“你刚刚说是最后一次见【寒士】，那以前见它，是在哪里？”
妙思头也不回，嘴里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：
“这次输给妖圣阁下，非战之罪，以前在跟班家里第一次见大白鹅，本仙姑也惜败来着，被大白鹅撵着追，后面研究出了对付它们的法子，嘿嘿，现在还不是手拿把掐？鹅毛全部拔光！”
它摆了摆手中手帕裹着的糕点，斗志满满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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