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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辅导机构的大门，两个人上了车，霍岩在导航里输入W市中心医院，他到W市的时间还不长，正式上岗之前的大部分时间也是在封闭集训中度过的，所以对这边的环境还不够熟悉。
“方才你是看到什么了么？”宁书艺等他输入完地址之后，开口问。
霍岩一边转动方向盘将车掉了个头，一边对宁书艺颔首道：“心内科。”
宁书艺讶异地挑眉：“你的眼睛也太毒了吧！那么模糊的照片，你是怎么看出来的？”
“字的轮廓。”霍岩回答。
宁书艺了然，她扭头看看霍岩：“这肯定不是眼神儿好不好的问题了，这是你之前的训练和实战里积累出来的经验？”
霍岩没有否认宁书艺的结论：“敌人周围的一切细节信息都至关重要，关系到整个的判断。”
宁书艺深以为然，这方面她是对霍岩绝对信服的，毕竟他们之前的经历就决定了各自的本领大有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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