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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书艺和霍岩这么一说，其他人隐隐约约似乎也明白了什么。
“渗透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，潜移默化之间，当事人可能什么都没有察觉，就已经着了别人的道了。”赵大宝明白了宁书艺的意思之后，忍不住感慨，“但就像你们说的，就算是杀人于无形，那也得是有人把农药给先撒到土里去，再借助雨水混到河水里去。
咱们这半年来接手的这些案子，‘河’到底是什么，‘农药’又是谁撒的呢？！”
宁书艺想了想：“连玉广的案子进展到什么地步了？”
“一审已经结束了，听说是不服判决，在申请上诉呢。”齐天华说。
“那咱们就先争取机会，再找他了解了解情况。”宁书艺说，“其次是蒋金阳，在他们拿到最终判决，并且执行之前，争取能有线索！
其他人因为犯罪情节相对轻一点点，能够留给咱们的调查时间还比较充足，不用太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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