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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束了今天的学习，韩阳整理了一下，将今天自己遇到的，单单依靠自己无法解决的难题整理了一下，写了一份邮件，直接发给了张栋教授。
张栋教授就是之前韩阳在问答网站上找到的那名比较靠谱的专家。前期在问答网站上沟通了几次，两人便达成一致，开始私下联系，算是甩开了中间商，不再让中间商赚差价。
每天，韩阳都会整理出自己无法解决的问题发送给他，张栋教授则在一段时间的研究和思考之后做出回复。
作为回报，韩阳平均每月需要支付给张栋教授一万到三万元之间不等的费用，算是韩阳找了个兼职的科学顾问。
原以为最快也得明天张栋教授才会回复，但没想刚发送了邮件，张栋教授的电话便打了过来。
“小韩，这问题太专业，太复杂了吧？就算是我，也得好好思考个四五天才敢做出回答，还不一定能保证正确。”
张栋教授的话语之中满是无奈：“我只是做个兼职，在问答网站上挣点零花钱补贴家用，你这，搞得我白天授课都没精神了。”
韩阳心中暗暗惭愧。
问题是他提出来的，这些问题什么分量，他当然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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