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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论辈分，他们在太上长老的面前，还得低了一头，更别说是面对姜凡的时候了。
而且最重要的是，他们看了姜凡的丹方，无法炼制，也知道根本原因便是自己没有掌握虚空凝丹的法门。
那是一种荒古时代的奇妙炼丹之法，曾盛极一时，传播极广。
可惜到了现在，却早已断了传承。
但最近，他们却是看到了姜凡的丹方，上面所记载的炼丹方式，竟是以虚空凝丹的方法来进行的。
无疑，除非是精通此等法门之人，不然的话，根本就不可能提供得了那样一份丹方。
并且他们也找林曦确认过了，那份丹方是由姜凡亲手撰写，而非是从某处古遗迹中获得。
也便是说，在他们看来，眼前的姜凡，必然也是精通丹道，而且还是有着惊人造诣的丹道界宗师，只是常年隐世，不为人所知罢了。
“都坐吧。”
姜凡看着老妪的模样，如风吹便倒，有些于心不忍，赶忙请他们坐了下来。
“不敢！”
老妪却是满脸的惶恐，在一位‘证道者’的面前，她又怎敢同坐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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