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敌军再度冲锋，却被李川一剑震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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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第二日，敌军再度来袭，却见李川依旧立于塔前，未曾动过一步。**
“你们还不明白吗？”他望着敌军，眼中透着悲悯，“你们的恐惧，不是来自我，而是来自你们自己。”
“你们害怕面对自己，所以你们要毁掉心镜塔，毁掉自择宗，毁掉每一个愿意面对自己的人。”
“但你们毁不掉的。”
他抬手，掌心金光闪耀，心镜塔光芒大盛。
“今日，我便让你们看看，真正的自由之道，是如何战胜恐惧的。”
他一步踏出，身影化作万千，皆是心镜所映，皆是修行者内心最深处的执念。
敌军之中，有人开始动摇。
有人在幻象中看到自己曾经的失败，有人看到自己内心的恐惧，有人……终于崩溃。
“我不想再被命格控制了……”一位修行者跪倒在地，泪流满面。
“我想……自己选择自己的路。”
这一刻，敌军阵中，有人开始放下兵器，有人开始后退。
北冥少宗主怒吼：“你们疯了吗？你们被他蛊惑了！”
“不，我们没有被蛊惑。”一位老者缓缓开口，“我们只是……终于明白了。”
“真正的自由，不是没有规则，而是拥有选择的权力。”
“而我们，终于愿意面对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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