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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……情况比这个更糟。
所以她才三缄其口。
墨汀风只是想亲口听桑濮说出来，他好有千百万个理由把自己骂得体无完肤——千年来对她的恨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，是因为找不到桑濮，他撑不下去而给自己找的“支柱”。
毕竟恨比爱更长久，他只是太贪心，想永生永世的记住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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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可曾看过话本？”
“话本？”
墨汀风一怔，不明白话本与她嫁于国舅爷有何关联。
“昔日别院无事，闲翻话本无数，倒叫我瞧明白一桩事。凡沾了‘勾栏’二字的女子，终究逃不过几般下场——”
“要么如过街鼠，便是进了高门，也难免被正室日日拿旧事揭脸皮戳脊梁骨；”
“要么似柳絮团，待那点体己银子耗尽，便成了夫家廊下碍眼的灰尘；”
“要么若褪色锦，待失了华服的颜色，难免色衰爱弛被相公始乱终弃；”
“亦或像我这般不知天高地厚——明明生就残风蒲柳的命，偏要学腊梅作傲雪态。“
“结果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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