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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常笑之？”
方静好忽然抬起头来，一双明眸直直地望着云天行，问道：“你认识他？”
云天行捡起一块石子，在手中上下抛动，道：“昨晚我们也遇到一个人，用的也是金刀，跟你们遇到的应该是同一个人，真要算起来，我们还是在你们之后遇到他的。”
“你们？”
“我跟阿笙。”
“阿笙——”
方静好低头沉吟，默默叨念着这个名字，似乎是在回忆记忆中是否有叫“阿笙”的人，良久之后，她才确定这是一个陌生的名字，她抬起头来，凝目注视着云天行，道：“听起来好像是个姑娘。”
云天行握住下落的石子，偏头望着方静好，笑道：“的确是个姑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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