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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场较为顺利的审讯，或者说是嫌犯比较配合。
问答之下，嫌犯像是知无不言，而甲桓更多时候是在抠问题的细节，师春对此要么是准备好了应对之词，要么就是记不清了。
对一些细节上的含糊，师春本人
夜色如墨，却不再沉寂。风过山岗，吹动林梢，也吹动了那些悬于田埂、坟头、断桥之上的同归灯。灯火微晃，光影婆娑，仿佛千万双眼睛在黑暗中轻轻眨动，守望着这片曾被遗忘的大地。
昭宁坐在石阶上，膝上摊着一本旧册，纸页泛黄，边角卷曲，是厉焚留下的《守门手札》。她指尖抚过一行字迹：“灯不照影，只映心。”忽然觉得胸口一热，像是有人隔着岁月轻轻拍了她的肩。她抬头，只见远处山道上有几点萤火缓缓移动，走近才看清是一队老少相携而行，每人手中都提着一盏纸灯笼，灯面素白，未书一字。
“你们这是去哪？”她轻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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