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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需要。”贺沉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强硬。
贺辞眨了眨棕色的漂亮眼睛，手机往床上一摔，搞什么啊。
……
y国现在还是白天。
顾楚烬低垂着头，如玉指尖敲击着手机屏幕，嘴角噙着一抹笑，直到看到女人回复要睡觉了，才关上手机，看向安静的亚瑟。
“还可以继续？”
亚瑟有些担忧地看着，脸色泛白的顾楚烬，声音放轻：“重新回忆过去，会让你很痛苦，如果累的话，我们下次在来。”
顾楚烬垂下的长睫，不安分的颤动着，嗓音沙哑低沉道：“我没事。”
亚瑟见他执着也不再劝，声音和缓道：“我们重新对下信息，你是十三岁那年差点被淹死后，才出现的精神异常，从醒来的那天开始，神智就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是吗？”
顾楚烬点了下头，他有些烦躁的伸手解开一颗纽扣，眼眸黑沉沉的，似乎压抑着什么：“模模糊糊的好像在做梦一样，有时候根本不知道在做什么，身体似乎不受控制，但我有大概意识。”
亚瑟问他：“那一年，你只对你的未婚妻有敌意？看到别人的时候，你会有去想伤害他们的冲动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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