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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即使怨恨也难以忘怀的爱，你永远都是我的初恋。”
“r--，r---r……”
录音棚里传来朴素妍缠绵悱恻的歌声，唐谨言抱肩靠在门边，安静地看着她们录音的样子，心神却陷入在旋律里，神色有些恍惚。
结束录制，朴素妍跑过来挽着他的手：“怎么了？你那表情……”
“这种分手后在夜里哭泣的歌，现在可不合从你们嘴里唱出来。”
朴素妍失笑：“哪有这么讲究，我们是啊，有什么唱什么呗。”
唐谨言喃喃道：“不过这歌……很好听啊。叫什么来着？”
“《r》。”朴素妍好奇地盯着他看了一阵，忽然道：“你以前并不喜欢这种软绵绵的情歌，更喜欢动感的舞曲。我记得《b》那时候，你就说过《不要离开》的旋律虽好但却不合口味。”
唐谨言似是从歌曲中回过神来，笑道：“上回唱《姻缘》的时候，我就已经很喜欢了。所以说我这是已经老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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