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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杀伐果断、理性残酷，为了自身生存可以牺牲任何人。而你所见到的李业，则是业帝李业、成就金仙之前的李业。你觉得只有六部玄教在找这位李业吗？不……我现在才明白，东皇太一也在找这位李业。”
“业帝……”姜介叹了口气，“他后悔了。只是我明白得太晚了。一窥这一点天机……竟然就耗损了我经世的修为、阳神的境界。”
李无相想了片刻，忽然转脸看向那块万化方——“那这里面那个司命真君……它就是灶王爷？就是李椒图？我之前忘了你，是因为你要变成李椒图了？我刚才看赵傀……有的时候觉得他像是李椒图，那他也……不对，你不是说东皇太一是成就金仙之前的李业吗？但是司命真君是真仙啊！”
但他想起了之前李业对他说的话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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