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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动机呢？”谢尽欢问。
“很简单。”陆无真道，“一旦赵德被废，赵翎便成了太子。而赵翎，自幼聪慧，性格坚韧，若非有变故，将来必是一位明君。可若赵翎也被动了手脚，那皇权就会落入幕后之人之手。”
“幕后之人……”赵枭目光一冷，“你可有线索？”
“有。”陆无真点头，“我查到，当年建安之乱中，有一名黑衣人曾潜入皇宫，与一名内侍接触。那名内侍，正是曹佛儿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徐皇后猛地站起。
“曹佛儿？”赵枭也是一脸震惊，“不可能，他自幼便跟随朕，忠心耿耿。”
“忠心？”陆无真冷笑，“当年老侯为救圣上而重伤，至今未愈。而曹佛儿却从未受过任何伤害。圣上可曾想过，为何偏偏是他活了下来？”
赵枭沉默。
“不仅如此。”陆无真继续道，“我曾在北周查到一条线索，一名自称‘冥神教’余孽的妖人，曾在赵德幼年时，混入丹王府，伪装成一名厨子。那名厨子，后来被调入宫中，负责太子膳食。”
“是谁？”赵枭声音冰冷。
“已经死了。”陆无真道，“但我查到，他曾在宫中与一人来往密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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