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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德轻笑一声，目光深沉：“谢先生，你可知我为何一直未对你出手？”
谢尽欢心中一动，表面却依旧从容：“太子言重了，微臣忠于圣上，何来‘出手’一说？”
“忠于圣上？”赵德冷笑，“你若真忠于圣上，为何要擅杀御医？为何要放出风声，动摇国本？”
谢尽欢目光一冷：“太子，微臣所做一切，皆为护圣上神魂清明。若您真与冥神教无关，便无需多言。”
赵德神色微变，随即恢复平静：“谢先生，你太聪明了。”
“聪明？”谢尽欢淡淡一笑，“若非聪明，如何识破太子的伪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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