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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后，一群少年自发组织街头演讲。他们谈气候危机、谈算法操控、谈新兴技术对隐私的侵蚀。一名记者问：“你们不怕被人说‘不懂现实’吗？”
领头的女孩微笑：“现实不该是用来接受的，而是用来改进的。就像王老师说的??‘你可以不一样’。”
镜头扫过人群，许多人举起手机录像，也有人默默摘下帽子，仿佛在向某种看不见的精神致敬。
而在地球另一端，南极科考站内，一名科学家正在调试新型通讯阵列。这是“无极计划”的延伸项目??向宇宙发送人类文明的多元声音：有诗、有歌、有辩论录音、甚至一段小学生讨论“公平是什么”的对话。
按下发射键前，他低声念道：“也许亿万光年外，正有另一个世界，在等待一句不一样的回音。”
同一时刻，顾怀瑾的名字出现在一本尘封档案的末页。那是守序殿最后的名录，标记为“叛徒?已清除”。但实际上，他在寒渊谷一役后并未死去。有人曾在西南边陲见过一个独臂老人，教牧童用石头排列几何图形，讲解星象运行规律。问他姓名，只答：“一个曾经害怕光的人。”
多年以后，当新一代的孩子们在历史课上学到这段岁月，老师总会问同一个问题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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