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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住手！”血无痕怒吼，试图压制体内的混乱，但李承言的力量已经渗透进了他的灵魂深处。
“血无痕。”李承言低声道，“放下吧。冥渊之主的执念，不该由你来承担。”
血无痕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，仿佛在这一刻，他终于看清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执念。
“我……我到底是谁？”他喃喃道。
“你是冥渊之主的影子。”李承言轻声道，“但你也可以是……你自己。”
血无痕沉默良久，最终，他的眼神逐渐平静，体内的血煞之力也缓缓平息。
“谢谢你。”他低声说道，随后，身形缓缓化作一道血色光点，消散在空气中。
李承言望着血无痕消失的方向，心中微微一叹。
“承言。”玄真子走上前，轻声道，“你赢了。”
“不。”李承言摇头，“我只是……让他明白了真正的修行之路。”
玄真子沉默片刻，最终点头：“希望如此。”
就在这时，远方的天际忽然再次划过一道血色流光，直冲终南山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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