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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默怔住。原来有人一直在等，不是作为科学家，不是作为研究者，而是作为一个不愿相信终结的人。
他收回手，喉咙发紧。这不是数据库，也不是人工智能的模拟，这是真实的情感沉淀??无数个曾经参与共感实验、见证铃花绽放、经历断连之痛的人们，他们的意识碎片被某种机制捕获并保存了下来。而这根石柱，便是容器，也是祭坛。
突然，石柱旋转加快，顶端浮现出一团柔和的光晕。光中浮现人影??白袍女人，面容模糊，却透出熟悉的气息。
> “你终于来了。”
> “我们等了很久。”
> “不是为了重启，而是为了选择。”
“谁在说话？”陈默问。
> “是我们。”
> “所有记得的人。”
> “所有愿意再次倾听的人。”
“你们想让我做什么？”
光影像涟漪般荡开，化作万千细语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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