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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感谢你。”周合朵说道。
“啊？我没出力啊。”李想笑道。
“你虽然没出面，但是只要你在，就是学院的一块金字招牌。你可能不知道，其实我们在去年就邀请了这两位，但是当时被拒绝了，今年再次邀请，他们很爽快地答应了，就是提出了一个条件。”
“什么条件？”
“希望学院能多安排你和他们交流。”
“……我巴不得呢。”
才怪！李想心想，和龚芳芳交流的时候，她会不会也是一大片意识流对话飚出来，让人听的云里雾里，不知所云。
他现在有点怕这种纯意识流小说，简直是摧残人的阅读乐趣。他甚至怀疑，这类小说的作者是不是都是哲学家？
像这种小说，窦窦师师不用说，在18岁之前可能读不懂。就算让李诞来，这个家伙看了《气色》后可能再也不想看文学小说了，改为看王胜和徐立业的网络小说——那个看起来才叫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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