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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懂了。”他对孩子说，“真正的提问，不只是问‘为什么’，更是敢于‘不知道怎么问’。”
孩子点头，已在写第二问：
**“当我们用过去的语言描述未来的可能，是否一开始就输了？”**
这一问，再度激起波澜。
语言学家开始重构语法结构；AI伦理委员会紧急召开会议，讨论“非逻辑表达”是否应纳入权利范畴；更有艺术家发起“无名计划”，创作完全脱离命名体系的作品??一幅画没有标题，一首诗没有作者，一段音乐拒绝分类。
而在某个偏远村落，一位老人听完孙子朗读这些问题后，笑着说：“这些不都是我们小时候天天想的事吗？怎么后来没人提了？”
孙子答：“因为大人说，那没用。”
老人叹息：“有用的东西，往往最先杀死灵魂。”
***
十年过去。
孩子已长大，成为游历诸界的“问行者”。他不再局限于文字，而是用行为提出问题：他在等级森严的帝国宫廷跳起平等之舞；在资源垄断的财阀总部分发免费知识包；在号称“完美社会”的乌托邦城市故意犯错，只为观察惩罚机制如何运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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