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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个问题都化作一点星火，在虚空中飘荡。起初零星几点，渐渐汇聚成河，最终燃成燎原之势。他听见无数声音交织在一起，不分语言、种族、文明形态，只有一种共通的情绪??不甘于无知，更不甘于被迫沉默。
“你听见了吗？”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
他猛地回头，竟看见自己八岁时的模样，坐在老家屋檐下，仰望星空。
“妈，你说神仙不回答问题，但如果我们都开始问，那答案会不会自己跑出来？”童年的他轻声说着，眼睛亮得像星星。
那一刻，他哭了。
不是因为感动，而是因为他终于明白??那个曾经被当作幼稚的问题，竟是通往真实世界的钥匙。
意识回归肉体时，他瘫倒在地，浑身湿透，像是刚从深海浮出。众人围上来，惊慌失措。老向导却只是蹲下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。
“欢迎回来。”他说，“你现在知道了吧？真正的觉醒，不是获得答案，而是意识到??你有权提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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