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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问题是……
他看得懂吗？
楚槐序咬牙，强迫自己重新闭眼，回放那一剑的画面。
不是用眼睛看，而是用心去“听”。
剑未至，风先起。
林间落叶骤停，草尖微颤，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屏息等待那一斩的到来。
然后??
一道白光撕裂长空。
没有轰鸣，没有震荡，甚至连轨迹都无法捕捉。
但就在那一瞬，楚槐序的心脏狠狠一缩，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，几乎窒息。
他感到自己的剑意在颤抖，在退避，在本能地臣服。
这不是恐惧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敬畏。
“那是……超越了‘技’的存在。”
楚槐序喃喃自语，“那是‘道’的雏形。”
剑意小成之前，修行者所修皆为“术”??招式、变化、速度、力量。
唯有迈过小成门槛，才能触及“意”的领域，开始感知天地法则的脉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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