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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巧合。”赵婉在通讯频道中低语，“是记忆被唤醒了。”
当晚，陆鸣宿于山间临时营帐。夜半，忽闻帐外有节奏轻响，似指节叩击陶壁。他披衣而出，见雪地中立着一位老妇，白发如絮，手持一根缠满符布的青铜杖。她不开口，只将杖尖点地三次，再划出北斗之形。陆鸣认得这是古羌族“地语者”的传讯方式，立即取来沙盘记录。
老妇以杖为笔，写下几行古字：“渊未眠，藏于声隙。母泉将醒，需血为引。”写罢，转身离去，足迹竟未留在雪上。
陆鸣心头剧震。他知道，“渊”从未真正消失。此人原是“归墟计划”最年轻的首席研究员，因主张彻底解构天络以提取地核能量而被驱逐。当年爆炸事故后，世人皆以为他已死于井底崩塌，唯有小川曾在临终前提及一句：“那人活在回声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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