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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感觉这气息不对。”那沙哑声音带着一丝迟疑响起，在寂静的夜风中显得格外清晰，“这气息感觉?很强，不似寻常六品上阶，浑厚得惊人。”
“怕什么！”另一个阴冷声音立刻驳斥，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与杀意，“
月光如银，洒在忘川寺残破的檐角上，碎瓦间生出一簇幽蓝小花，随风轻颤。阿芜仍躺在地上，胸口剧烈起伏，汗水浸透衣衫，像刚从深水里被捞起。她的眼神却清明得可怕，仿佛刚刚经历的不是灵魂撕裂般的折磨，而是一场清醒的祭礼。
我没有再问她是否安好。我知道她不会说谎，也不会退缩。
凌霄守在地宫入口，剑横膝前，目光如鹰隼般扫视四周黑暗。玄机子盘坐于残碑旁，指尖燃起一缕青烟，正以秘法追溯碑文被毁前的痕迹。那烟缕蜿蜒升腾，在空中勾勒出断续符纹，忽明忽暗，像是远古魂灵的低语。
“快了。”他喃喃，“只要再坚持半柱香……就能看到被抹去的文字。”
可就在这时，阿芜忽然抬手，声音沙哑：“别看了。”
我们皆是一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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